江左把酒倒进自己右手边的空杯子里,“我说的。”
秦涛:“……”
温书白尴尬一笑。
他那是怕被人缠着教数学题。
而且她才发的誓,她要是再喝酒她就是狗。
秦涛:“都吃烧烤了,还有什么不能吃的?跳舞的限制这么多?”
为配合江左的表演,温书白解惑道:“尽量不吃,偶尔可以。”
秦涛惋惜地“哎”了一声,只好退步:“好吧。”
阿姨加了副碗筷,江左递到坐在里面的温书白面前。
“今天晚上我要回家。”
江左是正对着秦涛说的,很明显说给秦涛听,但温书白却看见江左的斜过来的视线,好像在看她撕包裹碗具的塑料袋。
秦涛:“啊?不是说好去电竞酒店吗?我这好不容易休假一次,我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天,你这没良心的,出尔反尔。”
江左喝下原本是温书白的啤酒,没心没肺地补刀:“我明天也没空。”
秦涛:“……”
温书白不敢吭声。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江左说的明天没空是因为她发的那条消息。
照秦涛这个大块头来看,把她打倒是分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