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错了。”阮泞低头揪着手指。
“好了啊,小泞都主动跟你道歉了。”云姨过来,轻轻拍了拍阮正恩肩膀。
“天谴,”阮父假装吃痛,不理阮泞对宿云说,“我可是病人。”
走过去拉着阮父的手,可怜兮兮看着他,眼里起雾:“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管您拌嘴了。我乖乖回去,不跟您心里添堵了。”
看着边上女儿,阮父抿了抿唇,伸手有些费力地去擦女儿眼泪,“不哭了。”
有气无力的声音惹得阮泞哭得更凶,扑在床边抱着父亲的手背哭得只后背直抽,“那我好好回去,爸你也要好好的,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许离开我!”
后来非得要病人的一句不会死的承诺,宿云失笑摇首,这小鬼丫头啊。目光扫到傅丞琮时笑意骤减。
傅丞琮目光坦然,嘴角含笑与宿云微微颔首。
……
阮泞慢悠悠荡出校门口,马路对面立了个熟悉身影。
“傅叔叔!”绿灯行,阮泞蹦蹦跳跳过去,已经入冬,阮泞脖颈围了喜庆鲜艳的红色毛绒围巾,遮住了半张脸,一双杏仁眼难掩喜悦,“你回来了!”
傅丞琮打开副驾驶门,对阮泞笑着,“先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