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说完文秋袅就离开了,贺临洲看了眼乔婳,女人惨兮兮一张脸,他多少就狠不下心。
搁在一边的手机响起来,程航打来的电话,有文件需要他签字,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看了眼病床上昏迷的乔婳,贺临洲抬手捏了下眉心,认命的出声,“把文件给我送过来。”
说完,男人啪嗒挂了电话。
乔婳是被疼醒的,麻药的作用过去之后,她只觉得手疼,脚疼,哪儿哪儿都疼。
她缓缓睁开眼,然后就是陌生的环境,墙壁都是雪白的,甚至还有几分刺眼,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目光忽然落在一处,整个人都静住。
男人就坐在靠窗那边的矮沙发上,双腿交叠伸在前面的茶几上抵着,膝盖上放着笔记本,骨节分明的手指正飞速地在键盘上敲着。
男人认真的时候是最帅的,以前总偷偷看见男人在图书馆低头认真不知道做什么,有时候在实验室做实验,如今是工作。
就在乔婳看的有些出神的时候,贺临洲感觉到这边的视线,男人看过来,乔婳立马像是偷窥被发现了似的,连忙闭上眼睛。
乔婳以前就想,自己要是有天能认识他,光明正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