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举了一个大拇指。
女人果然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可爱生物。
“还可以吧,人以群分嘛……”庄严也开了个玩笑。
“那从现开始我们就是一群人了,我也靠谱一把,现在你回家把护照拿来交到公司,你就可以休假了,陪陪师娘吧,师父,这几个月不太好熬啊。”
胡蝶最后的笑声有点坏坏的样子。
果然是资产阶级大染缸回来的,年纪轻轻这都什么思想啊?
不过实话实说,这几个月对自己而言确实不太好熬。
但对陈晓梦呢?
只有天知道吧。
想想当年自己刚参加工作时每次去野外找矿陈晓梦那哭红的眼睛。
哎……
该怎么对陈晓梦开口呢。
这得好好想想。
实话实说吧。
回家的路上庄严拨通了陈晓梦的电话。
“老婆……”一声老婆庄严习惯性的又切换到另一套表演模式。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想我了啊,上班时间竟然都给我打电话。”陈晓梦看来演的比庄严更过。
“有个事情我得向你汇报一下,老婆。”
“搞什么啊,老公,还汇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