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出声,“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怎么?朕堂堂皇上竟还使唤不了两个奴才吗?”
腊梅被吓得赶紧拉着秋分跪下,两人额头上的汗也迅速的冒出来,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钱胖胖赶紧起身挡在腊梅秋分前面,“我也是主子,而且是她们的主子,她们听我的也没有错。”
钱胖胖知道腊梅她们不是不怕唐燚,只是担心她大过了害怕。
唐燚斜嘴一笑便开口道:“那你让她们俩出去!”
钱胖胖闻声便也不客气,拉起跪在地上的两人说:“赶紧下去吧。”
俩人走后,这屋子里就剩唐燚和钱胖胖了,钱胖胖没有继续坐回床边,转身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唐燚也不恼,顺势躺在床边,这样看倒也不像皇上,就像新婚夜里普通的新郎,反而让人亲切许多。
想到这钱胖胖害怕的摇摇头,懊恼自己脑子瞎想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钱胖胖坐在椅子上都开始打瞌睡了,可是床边躺着的那位,愣是没动静,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这下该钱胖胖着急了,要知道她可没有要和这位皇上洞房花烛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