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交友,有知己,但也有些酒肉朋友,京中不少女子对他趋之若鹜,想要进苏家门,却至今未定下亲事,你可知道为何?”
面前夫人瞧着年纪不像是苏有辞的母亲,看着年轻,但这一身气派,虞卿知道定然不是双十年华的闺中女子。
心下有了猜测,不是苏有辞的长嫂便是家里长姐了。
“公子提过,他已有心仪之人。”
“那位锦宴楼的姜瑟?同为女子,我很同情她流落烟花之地,如非迫不得已,谁也不愿到那地方去。只是,她若真心待子辞,家里也不会连赎身都不让,不进家门,养在外面对于苏家而言,算不得什么事。”
虞卿背脊上一层薄汗,只觉手脚开始冰凉。
她想过苏有辞的来历,却总觉得自己想的还不够,恐怕苏有辞能够这般“刁钻”不是她之前想的大臣官眷,而是——
刚才那话,不止是针对姜瑟,更是在敲打她。
养在外面,说的不就是她吗?
喉咙有些发紧,虞卿轻吐出一口气,“这些公子未曾在我面前提到过,只说平日里照顾起居,也只随公子进过两次城,来过这里的也只有公子的两位好友。”
“袁怀和李长庚那两小子?”孙氏笑了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