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说您这些石青灰鼠毛的披风、簪子,都是打哪里来的,原以为是卖了您母亲的嫁妆来打扮自己,没想到竟然是给人造假。”
这画只画了一半,做旧的厉害,她就算只是一个老妈子,也知道是在干什么。
要不是她趁着今天解时雨昏昏沉沉,偷偷的来西间翻找她的家底,也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您这事不光是枉顾了夫人的教诲,更是私会外男,这要是传出去,您这婚事,只怕就为难了。”
解时雨挣扎着坐起来,喝了口冷茶,笑了笑:“传出去我自然嫁不出去,有个做贼的奶娘,二妹妹恐怕也好嫁不到哪里去,刘妈妈,真到了那时候,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啊。”
屋中箱笼屉子都还是打开的,能被翻出来的东西通通都被翻出来了。
她面上若无其事,然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这一番话,不过是先稳住刘妈妈。
若是刘妈妈不管不顾的闹出去,解时徽不会有什么,却正好给了把柄给解夫人和文定侯府。
嫁不出去不算什么,嫁给文郁才是最糟的。
她今日不过是短短的见了文郁一面,就知道文郁绝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