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散。”没有落款,写信人大约豪气逼人,因而字体龙飞凤舞。同样的字,我于2015年底在郁盛哥哥往年的来信中也见过一次。
还债的事暂且放一放,新的学期很快又来了,摸底考试一向是我的死穴,但这回却没有大幅下降,而是在合理范围内正常波动。尤其历史和政治这两门,我在家背得滚瓜烂熟,都拿了全班最高分。
大家对我颇刮目相看,重新组互助小组时,有两个男生又要邀请我加入,郁盛也来了,不过他们还是铩羽而归。我说我晚上要照顾姐姐,多么“近人情”的理由啊,根本没有办法反驳我。
一天中午,我在空实验楼跟姐姐打电话,郁盛大概发现我不见了所以跟出来找我。我对他已经屡见不鲜,哪怕他站在我面前时,我也敢淡定地跟姐姐说完再见。
他拿着我的错题本来寻我,代言人姿态:“你就错了这么几题?”
我说我没有时间写,晚上事情很多。
“你要是再不在数学上面花功夫,你绝对考不上重本的。”
我看到他灼人的眼神死死地扣着我,便问:“我考不考得上重本,好像对你来说没有影响吧?对我关心不要太过度了。”
“我不问你还有谁来问你,你姐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