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的位置,那几年的一本率甚至能高达60%,二本率90%。再这样下去,我非常有可能连二本都上不了,因为连历史和政治的成绩也在滑铁卢——我根本没有心思背书和考试。
姐姐躺在床上时被我气得昂起脖子骂我:“我出这么高的学费把你送进一中难道是为了看你上个大专?”
“上大专有什么不好的?读个三年就能出来工作了,厂里上班,朝九晚五。”我改不了贫嘴的臭毛病,“不对呀姐,你不是要教我做面吗?”
姐姐面无血色,连连咳嗽,我知道她不能激动,也不能感染,便好声劝慰她戴上口罩乖乖躺着:“田里的杂草我去拔,老丝瓜架和老扁豆棚我来拆,你安心睡一觉,醒来就能吃到我做的扁豆饭。”
“你不会弄就喊郭婶啊,反正我瘫在床上,她也没啥可说的了,说了我也听不见。”
“我才不叫她!”
说着我从她房里退出来,从廊檐里找了把镰刀,袖套和围裙都没戴就急匆匆往田里冲。下午在她房里待久了,没在意时间,要在天黑之前把架子都拆了才行,不然等到一场秋雨一场寒,田里这些破玩意儿就难弄了。
我在院子里这三四分地穿行,即使只有三四分,也被姐姐整齐划分成了十二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