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指腹都搓红了。
男人大约真当她不记得了,毕竟说到底只是一面之缘,说着,往前倾了倾身子,似是想让对方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唐小姐不记得我了?你高二那年,云川高中五十周年校庆,那一支天鹅湖”
“我记得。”唐芋截下他的话茬,终于抬起头来,缓了缓,再开口,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但若你还是企图打听陆燃的消息,抱歉,我的回答不会变,请另寻他路吧。”
“唐小姐说的哪的话。”男人笑嘻嘻地收回那张被无视的名片,又摸出手机,边低头在屏幕上随意划着,“既然采不到陆燃的新闻稿,采访一下唐小姐也是不错的,毕竟——当年唐家如日中天,一朝败落,集团董事唐老板匆匆下狱,唐太太精神失常被关进疗养院,其中的具体细节无人知晓,想知道,还得跟唐家的掌上明珠——”
男人转过手机,把屏幕正对着唐芋:“唐小姐您问不是?”
他面上满是奚落与讥讽,宛如一根根绵密的针,无孔不入地戳进唐芋的骨缝之间。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屏幕上的字,却仿佛被下了蛊,视线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官商勾结?唐氏集团董事长唐兴涉嫌行贿与偷税漏税,双重罪责或将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