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等着他们送。”
一伙人又起哄地闹,他却浑不在意,教她码牌摸牌出牌。
白芷是真不会,打了两圈,才勉强懂得规则,那牌也不过就是经由她的手摸过来放着,再在他的指点下打出去。
至于为什么一直在赢,全得归功于他。
暖炉在桌下,温度从她的脚和腿一直往上爬,爬到了脸上。
“打这张。”他靠过来替她拿牌,下巴蹭到她的脸,低头看了她一眼。
牌打出去后,手背探她额头:“感冒了?”
简直叫人无地自容。
哪里是感冒了,分明是他离得这么近,不时蹭到她的手和脸,胳膊贴着她的,就连说话之间呼出的热气都在她耳边挠着痒。
她将头低下去不看他,含糊地答:“没,太热了。”
木质窗户发出“吱”的一声响,郑星野把窗户推开了一半,笑问她:“还热吗?”
盛雪摸了张牌,秀眉一挑,撇嘴:“你倒是会献殷勤。”
“我对美女一向如此。”郑星野歪头靠在窗边抽了支烟,“玄西,要么?”
傅玄西说他不要,又伸手去替白芷摸牌。
盛雪娇声不满:“够了啊,都赢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