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个几个月了,还是这样!钱尚仪额头的青筋直跳。
礼仪她是没法教了,无奈之下,她叫青葙坐下,开始询问昨夜与李建深同房之事。
青葙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都跟她说了,就连李建深在床榻上亲的是她的左脸还是右脸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身处皇宫大内,对这些事早已司空见惯,前朝皇帝在时,兴致来了,甚至有抓个宫女就在外头行房的事。
钱尚仪听得有些无聊,饮了口茶,问:“既然如此顺利,那为何殿下后来又走了?”
即便是卢娘子到了长安,但太子殿下到底是个男人,他能这么轻易就从女人的温柔乡里起来?她怎么不信?
青葙心道这她哪里知道?她又不是都要脱裤子了却临阵脱逃的那个,这话她应当问李建深去。
钱尚仪瞧她一脸懵懂不知,便知也问不出什么了,便清清嗓子,教育她:
“爷们就是心不在女人这里,一旦上了床,身子也会在,太子妃定是没有伺候好,太子觉得不满意了才会走,您得想想法子。”
青葙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说:“可是我也需要伺候啊,太子昨晚也没伺候好我,弄得我好疼。”
钱尚仪听见这话,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