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一闪而逝。
季砚把嘴里的拔丝地瓜咽了下去,再抬起眸子时,刚才的情绪仿佛都是错觉。
刚才江阙阙的屏幕闪的太突然,他条件反射瞥了一眼左手边的发光体,高超的记忆速度让他几乎一瞬间就看完了所有内容。
原来如此。
季砚转了转右手上的黑色尾戒,制作精良的银质戒指上勾勒着简单的秋海棠花纹,在白炽灯下散发着冰冷而细碎饿光。
他一直以为江阙阙是被江家逼着坑他上这个节目的,虽可恨但也可怜。
但是那条短信让他意识到,他想错了——
江阙阙是自愿的。
她是为了陈修诀。
季砚屈膝叠起双腿,嘴角凝着一抹云淡风轻的无所谓,带了少许戏谑。
他又夹起一块拔丝地瓜,咬的第一口就传出嘎嘣一声脆响。
有些凉了,糖硬了。
季砚嫌弃地又吃了几块后,挑剔地尝了一口粉蒸肉。
顾辰坐在对面,看他终于赏脸一尝,压住眼底的欣喜,认真地前倾问道:“怎么样?”
季砚挑眉,这个顾辰未免从头至尾太热络了些,他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审视着顾辰,似曾相识感越来越明晰,半晌后,他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