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园,他就得连夜赶回前线去,根本不能在园子里逗留。
不抓紧路上的时间,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滴答,滴答……”
雨滴敲打马车的声音响起,一声声越来越急促,动静也越来越大。
下雨了。
五月底的京城,暴雨说来就来。
少年的动作忽然停了。
楚娴直觉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就瞧着那坏男人已经坐起身,神色一本正经,慢条斯理地整理扣着扣子整理衣衫。
刚才还急不可耐像头饿狼,忽然就没胃口了?
楚娴盯着他,慢吞吞坐起身,不确定地轻轻唤了声:“爷……”
他微微侧脸,挑眉:“在你眼里,爷就那么急色饥渴?”
他说着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身侧,声音清冷,眉梢微挑,另一只手还慢条斯理地扣上领口的扣子:“爷知道福晋憋了一百多天,心里很委屈。但就算你想要,爷也得顾着你的身体。”
“……”楚娴想磨牙,恨不得照着那张帅的惨绝人寰不讲理的脸狠狠咬上几口。
刚才到底是谁压着谁要个不停的!
是谁把谁压到车厢上要了三刻钟时间还不够,又压到长椅上掐腰挑衣裳亲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