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去把牧德唤来。”少年合上书,背着手起身走到窗前。他现在的确有正经事要做,就不去后院用晚膳了。
苏培盛连忙走了,不多时牧德便来了。
“宫外头什么情形了?”四爷开口,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只是问问而已。
“回主子,得亏是奴才盯得紧紧的,不然差点就失了四舅爷的行迹了。奴才斗胆说一句,”牧德挠了挠大脑门:“四舅爷实在是太滑了,像个泥鳅似的。”
少年“恩”了一声,心底对五格的印象提高了些,的确是有点鬼才的。
看他没生气,牧德连忙继续道:“该悄悄的不着痕迹透给四舅爷的那些消息,奴才都透过去了。四舅爷也是很小心,一条一条慢慢地往外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