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细小伤口抹了抹药膏,吹了吹继续做。
外面忽然想起脚步声,青儿隔着窗棂小声回话:“主子,四爷回来了,快到大门口了。”
“快快快!收起来收起来!”楚娴一下子从暖炕上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零零碎碎一片东西火速包好,全塞进了橱子里。
书房里,默写佛经的少年脸色铁青。后院里那只蠢兔子到底在偷偷摸摸瞎折腾什么,就这么怕他知道?
几天功夫跟她娘家四哥悄悄递了几回信了?就这么离不开她四哥?
苏培盛大气不敢出,恨得自己能隐匿身形原地消失。
唉,福晋这一天天地到底都在瞎忙些什么?
四爷一回来,她就把东西都藏起来,四爷一走,她就偷偷摸摸继续干。
做什么事至于这么藏着掖着?
十月三十日,是四爷生辰,也是楚娴自请禁足解禁的日子。
楚娴天不亮就醒来,换上早早准备好的衣衫,浅绿色配青色窄边绣竹枝的宫装,头发梳成小两把,簪两朵攒竹宫花,左边插着一支青玉小钗,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出尘的美。
因为要去潭柘寺,这两日四爷是在书房睡的。
把前几天藏起来的那件在琉璃厂扫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