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跟他说。
可今天他过来医院的时候,文悦榕却并不在病房里面。
护士台的护士说,文悦榕最近病情大有起色,每天晚上都有坚持去做康复治疗,这个点应该是在康复科。
秦肆把东西留下就走了,证明他来过就行。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几乎和文悦榕是擦肩而过。
他刚下楼,她的护理推着她从另一座电梯里出来。
文悦榕刚刚的确是去了康复科,才刚到,就接到戴亚成的电话,说一会儿要来找她。
回到病房后,她瞧见柜子上的果篮和花束,条件反射想到的就是秦肆,可这一次,她没有急着找他,只是上微信给他发了条信息,说了声谢谢。
没过一会儿,戴亚成就拎着一个文件袋来了。
文悦榕坐在轮椅里,戴着帽子,因为做手术当初头发被剃光了,但这对她的颜值也并没多大的影响,仍然有种病态美。
她从那束花上转移视线,看向戴亚成。
戴亚成先喝了口水,才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跟她说:“目前查到的一些证据都在这里,虽然还不太充足,不过也差不多能证明那个叫时笑的女孩子接触秦肆并不单纯。”
说着,他把手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