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有些不满,只要文悦榕死心塌地那又怕什么?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秦肆当着他这么个把婚姻也参杂进了利益的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
要不是文悦榕太过偏执,亦或者是文悦榕不是出身在文家,他或许也不会对她这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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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笑赶到茶社的时候,秦肆已经离开了。
她刚进门就碰到了闫怀,上次他替秦肆去接过她,她还记得。
“你怎么来了?”秦肆也刚走没多久,要是两人约好,不至于会错过。
时笑没好意思说明自己来的目的,只问:“他还在这里吗?”
“走了一会儿了。”闫怀看看她手里提的东西,又看向她:“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走了?
时笑心里一阵失落,本想悄悄过来给他送点“关心”,早知道就跟他提前说一声的。
她想了想,一会儿跟冯娟还约好了去吃饭,便道:“那我再联系他吧。”
她说完,跟他说了声谢谢,就要离开。
闫怀看着她转身的背影,不知怎得脑子里又突然冒出了一些事情,没忍住开口喊她:“小妹妹。”
时笑回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