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少只爱江山不爱美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脑子里全都是该怎么哄女人开心?”
龚明不以为然地一笑。
你说他二吧,他倒还挺挑重点,尽捡一些不该说得关键点大做文章:“女人本来就是靠哄的嘛,你越哄她越听话。她听话了,就会把你伺候高兴。”
“.....”几人不说话了。
没人接他的茬,于是龚明又瞧了眼旁边至始至终一言未发的秦肆。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就很突然,不怕死地问出了口:“秦少,你说是吗?”
后面跟着的两人:“.....”
真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空气似乎陷入了两秒短暂的凝固,都屏息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
直到几人到了包厢门口,秦肆才偏头看他,眼神平静无波,语气也比较平静:“我可没你这么闲。”
龚明:“.....”
说话间,服务员拉开了包厢两侧的大门,将他们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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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有一段日子时笑没再见过秦肆。
这期间,她倒是给他主动发过一次信息,问他是否有空,坚持要把那台电脑还给他,她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