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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主便是。”只要自己还能够跟着慕行徵一起出宫瞧瞧,她对慕行徵的做法是没有异议的。
丞相是朝中重臣,慕行徵对丞相的信任很高,将私自出宫的事情告知丞相,沈楠枝也能够理解。
“等下次出宫去庄子,可以多住两天。”慕行徵语气不变,但沈楠枝的眼神却亮了起来。
她想在庄子准备搞大棚蔬菜,但对此并不精通,只能依照自己稍有的记忆以及前几天从暖房中宫人口中打听出来的技巧,再加上庄子上百姓们的种田经验,才可以尝试一番。
如果能够在宫外停留的时间加长,对于沈楠枝而言自然是一件好事。
看沈楠枝脚步轻快地离开呈祥殿,慕行徵地心情也轻松不少。
虽然早上突如其来地风寒让他一下子卧床养病,但不过半日地功夫,这场病已经悄无声息地好了。
慕行徵从有记忆起就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不仅是身份上地不同,更是体质上的不同。
他年少时曾听宫人提起,说自己降生时候先帝曾让钦天监为他批算命格。
但钦天监拿到生辰八字后,却脸色怪异,最终说了个不可算。
之后先帝再也没有让人为他算过命格,这件事情也逐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