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会生出涟漪。
温时书将茶盏轻放在桌上,霎时,如春风般的笑攀附在他的眉眼之间。
孩子还小,心性未成,想改还是容易的。
他走近玉芙身旁,惹得小姑娘忙不迭的起了身,看着先生衣袖上的金线,还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温时书轻轻瞥了她一眼,随即铺开书桌上的宣纸,用镇纸压好,温声道:“先写几个字我瞧瞧。”
玉芙点头应好,挽起袖子研磨,露出的皓腕戴了三个叮当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的声响煞是好听。
无论是窗外含苞待放的红梅,还是屋内灯火下的书卷气,这一切都极有意境,直到玉芙落笔写下名字的那一刻,屋中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温时书少有的迟疑了片刻,“怎么写成这幅样子,我记着你画技极好,倒是不应该了。”
玉芙搁下笔,讪讪道:“我在作画上极有天赋,好多东西大姐姐略教几句,我便会了,还能触类旁通,所以画的好些。但写字这上头,女先生们不要求,也不用我们经常写,所以就……”
话音到后头,倒是越发小了。
玉芙极为不好意思,双颊染红,连头都不敢抬。前头她还说自个儿写字工整,没想到荒废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