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不骂走你的话,难道任由你作/践自己吗?”
雷缃认真地摇头:“有件事我很肯定——你的嘴唇很软、特别好亲。”
他盯着她,面红耳赤。
“我的意思是,那晚亲了就亲了,是我赚了!谈不上作/践!”雷缃捏了捏他发烫的小耳垂,憋着笑岔开话题道:“你好奇怪,这刻纸叫‘雷雨夜偶遇缃缃‘,可那上面明明没有我啊?”
“有的。”他拿下她摸着自己耳垂的手,直指到自己的心口,“每一刀都刻进去了。”
若是换个人,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举动,雷缃说不定会觉得对方肉麻油腻,可辰濡就丝毫不会让她质疑他的真诚。他是那样聪慧、又是那样傻气的一个男孩,明明历经苦难,深知人情世故、尝尽冷暖,比她更懂得现实的残酷,完全猜得到她和他的结局,却还是无底线地包容她、爱她,一次次地被她伤害,却又一次次地原谅她。
“你真是个受虐狂。”她爱怜地低下身,将耳朵贴紧他的心口。那里激烈地跳动着,仿佛真的在昼夜不停呼唤她的名字:缃缃、缃缃、缃缃
“我听到了。”她抬起脸来,温柔地笑着说,“你要不要听听看我的?”
说着,将他的头轻轻按向自己,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