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你哭的。”
听到这,阿蕾才有了些反应,她转过身来,眼睛红通通的:“你说年后表小姐和大人会有事儿?”
小满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阿蕾只对这句话有反应,没好气道:“劝你这么多,你耳朵扇蚊子去了,只听得见这个!你还想着呢,拿镜子照照自个儿,你个蠢货,你觉得你比得过表小姐?”
阿蕾脸气得更白,口不择言:“我哪里不如她一个冒牌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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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走后,佘舟野一手抱着猫,叫人进来换新的纸和水。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光滑的桃木木料,上面没刻“神荼”和“郁垒”。
白缪好奇地看了一眼。
通常凡人在除夕钉的桃符上都是刻画“神荼”和“郁垒”这两个神。
说起来很有渊源,这两位神君居住在她桃止山,直属她麾下。
所以方才才会出来行礼。
佘舟野见她趴到他笔边,用沾了朱砂的毛笔笔锋轻点她脑门:“就这样不要动。”
白缪不知道他要干啥,将两只爪爪缩到腋下揣着,中气十足地吼:“喵~嗷”
不动就不动,看你能干啥。
过了大约一刻钟,佘舟野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