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着显眼的耳朵和尾巴,那些人见到她必定会惊闹,届时她会被吓到。
被人喊妖孽,要打要杀,也会伤了她心。
这时他完全忘了初次遇到时,他也对小妖怪威胁要打要杀,要丢她去喂狗的事了。
佘舟野穿着单衣,站在雪地里遛弯,很有一股子苏轼写的“雪任单衣,衣单任雪欺”的味儿。
若被朝中那群老家伙看到,只怕会捋着美须大笑出声:无耻小儿,你也有今朝!
寒风刺骨,白雪茫茫,他笔直地站在雪地里,身体冻得瑟瑟发抖,内心火热。
这时屋门口传来嘻嘻索索的小动静,他往回看了看,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竹门口。
她穿着他的外衣,手脚处堆得长长的,正小心地望着外面。细细的手指抓着门阀,被竹黄的竹料一衬,比雪还润三分。
佘舟野顿了下,快步走过去,小妖精埋着脑袋往门后躲他。
这个角度能看到小妖精没穿鞋,鼻子也红红的。
哭过了。
他叹了口气,弯腰抄起她,往屋里走,那里有炉子和毯子。
“怎么了?我又没欺负你,你看我最后没有欺负你呀,怎么哭了。”
白缪耳朵塌塌的,任他抱到香炉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