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既简又行踪不定,哪晓得要去什么地方找他?
小姑娘言辞恳切,所以苏琅轻就答应了。
只是程既简已经离开昆剧院,大概是有要事去办。
苏琅轻只好先回家。
程老板贵人事忙,接下来两天,苏琅轻都没再碰见他。
这天下午,秦韵跟她说起联谊的事。
所谓联谊,就是几男几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聊天,谁互相看对眼了就试着谈一谈。
秦韵还记着那天苏琅轻说自己四舍五入等于30岁的事,“你不是要奔三了么?那可得抓紧终身大事,我这有个当律师的你可以考虑一下,以后你俩吵架了,他给你讲法律,你就给他唱戏,牛头不对马嘴,这架都吵不起来,多和谐!”
苏琅轻干笑一声,“你真是深谋远虑。”
秦韵颇骄傲,“好苗子都给你留着呢,你放心,联谊那天,不管在场有多少只妖精,但凡是你看上的唐僧肉,我拼了老命都给你薅过来。”
她言之凿凿。
苏琅轻仿佛已经看见了秦韵拼老命为她薅唐僧肉的画面,一时又是感动又是无语。
下课之后,苏琅轻回家前去了一趟超市。
她选购了一些今晚的食材,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