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黍的心绪平复许多,给坟墓略作打扫后,动身离开钟秀山,并未逗留。
当车马回到侯府时,夜色已深,安阳侯将赵黍唤去书房,秉烛而谈。
“见你气色尚好,我就放心了。”安阳侯宽慰道:“其实,令堂对你十分愧疚,觉得未尽养育之责,可是又唯恐拖累你的修炼,一直不敢找你。”
赵黍叹息说:“我从小就知道母亲体弱多病,不敢奢望太多。如今想来,反倒后悔自己不曾尽心照料。母亲她临走之前,是否仍然病痛缠身?”
安阳侯回答:“病痛不多,只是身子虚弱,吹不得风,一直在房内修养,鲜少露面。”
赵黍默默点头,安阳侯从旁边取来一个木匣,言道:“这是她留给你的。”
打开木匣,赵黍看见内中有一卷青玉简札,形似竹简,以金线作为绳结,隐约有清气聚结流转,一眼就能看出绝非凡物。
“这是什么?”赵黍问。
安阳侯回答说:“玄圃玉册……世侄可知令堂是什么出身?”
赵黍言道:“我记得她是玄圃堂的门人,那是一个修仙门派,传承悠久,但是在战乱中履遭侵伐,还有妖邪攻山之事,使得宗门衰败、门人逃散。”
“这么说,倒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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