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都寻觅不到其来历。”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赵黍纠正说:“不过操纵行尸的,未必是旁门修士、邪道妖人,应该是开启灵智的积年老精。”
韦将军摆摆手:“我也不管那是何方神圣,总之就看赵符吏了。”
“我定当尽力。”赵黍抱拳拱手,确认没有旁人,沉思片刻后说道:“韦将军,有一件事我要明言。关于崇玄馆的梁朔梁公子,我发现他似乎不能随意地召请仙将。”
“哦?”韦将军并未露出不安表情,示意赵黍靠近,低声言道:“本来我也没指望他。”
赵黍看得出来,韦将军行事稳重,估计不会喜欢梁朔那种显弄排场的作风态度。
“别的事情我不想说人坏话,但关乎战事,不得不直抒胸臆。”赵黍说:“先前赤云都修士来盐泽城劫狱,梁公子毫无动作,我便心生疑惑。眼下赤云都铸造神剑,剑气冲霄,万一妖人持剑来攻,我担心梁公子难以抵御。”
韦将军笑道:“术法时灵时不灵这种事,我当年也见得多了。崇玄馆的高人也有诸多理由来应付,我对术法所知不多,也只能任由他们去说了。”
赵黍闻言只觉得荒诞离奇,施术行法的确有各种天时地利的讲究,也有外人弄不明白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