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一愣。
“在我印象中,将自然物象转译成符,无不是要精思存想良久,才能提炼出些许气韵。具体落笔也要尝试无数遍,方能最终成符。”
辛舜英知晓赵黍是首座张端景的学生,在术法的传授指点上有所偏爱很正常。但术法之事并非教了就能学会,也不是学会就能精通,跟出身门第、富贵权势无关。
“这大概是熟能生巧吧。”赵黍揉揉眉间,方才高度专注,此刻眉额血管突突直跳。
辛舜英微微摇头:“赵学弟不要勉强自己,我看你如此书符,费神太过,先回去休息静养吧。”
“符篆虽然转译完毕,但还有对应咒诀……”
“我们又不是明天就出发,赵学弟不必急躁。”辛舜英摆手道。
“好吧。”赵黍也没有坚持,其实他这个情况,吐纳调息一轮就好。
告别辛舜英,离开百器院,赵黍回到自己的寝舍,掏出那袋含光珠,跟灵箫说道:“我画符的本事见长啊,刚才那道辰景符一气书就,毫无阻滞。”
“内炼有成,术法运用自然随之提升。”灵箫语气平淡:“何况你修炼九宫守一法,已过宫前台阙,步入明堂宫中。日月炼形法也正与存想明堂相通,日月悬明堂,光华洞照内外,既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