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当时那人送自己时闹了个满脸通红,她的嘴角竟然还微微笑了笑。
接着换好一身体面的衣裙,双手放在腿上,端坐在外厅的凳子上。
即便她的衣裳面料都极为单薄素净,款式也是几年前的老试样,但往那里一坐,周身的气质依旧透着大家闺秀的姿态。
任由寒风像刀子一样往她的脸上划过,冰冷刺骨,她也面无表情,倒真有几分梅花的孤傲。
燕鸿远推开院门进来时,就看到了这副场景。
他面色有些尴尬,今儿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这里。
之前听到府中丫鬟说江月依重病在床,芊月还给她请了大夫,他就没再提。如今看这样子,应当是好了。
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训斥道:
“病刚好就在这里吹风,你——这屋里怎么连个炭火都不生,伺候的人呢?”
一进屋,燕鸿远才发现这屋里比外面还冷,环视一圈,屋内四处漏风不说,连一个好凳子都没有。
他这才明白,江月依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想起之前的训斥,有些心虚。
“再怎么说,你也是主子,下人如此慢待,你怎么不去找芊月。”
在燕鸿远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