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然而程欢未必想不到,也许她就是想到这一层,才哭得如此肝肠寸断。
人和人的差距是这样大,一不小心就能相隔一个马里亚纳海沟或者一个珠穆朗玛峰。
假如程欢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咸鱼躺尸四年得到的毫无建树的“成果”,又或者假如她能够真如自己所说“早就认清楚了自己就是个普通人”,此时此刻她就不会这般伤心。
她从来没有脚踏实地过,活得也不够坦荡磊落,长到这么大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明白,为了逃避失败一意孤行地缩在自己的壳里躲了四年,妄图营造出自己“与世无争”的假象,欺骗别人也自欺欺人地给自己戴上“平庸”的枷锁,劝服自己就这么安稳过一生。
她连稍微能拿的出手的“一技之长”都没有,大学恣妄了四年,终于给自己换来了“一事无成”的战无不胜的王冠。
程欢以为自己只要降低自己的“世俗的欲望”,就能平淡地度过这一生,然而事到如今,才发觉这一切都是学校这个象牙塔给她造成的错觉。
社会对她不宽容,或许对任何人都不宽容,不是她一厢情愿地逃避就能解决问题的。
今天论文写不完,可以找宁乐帮忙写,明天工作找不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