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熬了过去。12点一过,她立刻投奔了自己温暖的床、舒适的被窝,连饭都不想吃了。
下午本来牛勤勤安排程欢读书、整理笔记、梳理论文思路以及傍晚去操场上跑两圈,总之已经很轻松了。
但是程欢愣是跟坐牢一样把这一套流程走了下来,双眼无神、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活脱脱一个失智少女。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她也不想跟宁乐抢手机了,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到床上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也都跟这天大同小异,除了程欢试图躺倒的几率大大增加,宁乐不得不时常抽查似地看一眼再送上一顿劈头盖脸的冷嘲热讽,才能稍稍避免。
没错,程欢油盐不进的程度也产生了耐药性一般的奇妙效果,她对死皮赖脸的理解更上了一个层次,过段时间宁乐就要换着法地刺激她。
然而,就是这种“自律生活”也终于终结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
她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解脱还是两者皆有之,反正终于让她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能够缴械投降了。
宁乐当时看见程欢眼里又闪烁起反动的小火苗,行动上也开始明显地懈怠,于是又化身不近人情的督查:“你这是愿赌服输了?”
程欢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