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一丈大师当了真。”
刚走到门口的一丈腿一软,又是单膝跪地,过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相华”。
簪花男只觉得被刷新了认知,“这还能这么问话?!你还做什么小和尚啊,干脆还俗来衙门求个营生吧!”
离小君认真地考虑后问道:“你一个月俸禄多少?”
“我是大人的幕僚,一月足有60两银子。杭州城内寻常人家,一年嚼用也不过如此。”
离小君:…………60两月银养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幕僚。点根辣。
离小君摇头,“谢邀。不来。”
簪花男不死心地劝着,若是离小君也来做幕僚,那他们的日子岂不是要快乐许多?光是想想刚刚那高僧吃瘪地样子,他就好快乐呢!“我师父希望我能继承灵官庙。”
“如此,就好可惜了——”簪花男忍不住感慨,“果然优秀的人上哪儿都是个宝贝。”
贺禹在一旁听了个全程,他早知离小君是个姑娘,自然是不可能继承灵官庙,再一想离小君听说了60两的俸禄后就拒绝,是觉得他穷吗???
贺禹冷哼一声,回了刑房。
一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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