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插手,十几年前的事情,要沈玉鸾来说也说不清,那会儿她连路都还走不稳。
但她是从后世而来。
只要再过一年,就会有一个关键证人进京,以命相搏击响宫门前的鸣冤鼓,带着一封血书,让朝堂上下大震,而皇帝也将这桩十几年前的旧案重新翻出来调查了一遍。
过去十几年,许多证据已经查不清楚,御书房的灯连着亮了许多日,褚越和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余家翻了案。
但那时,余家上下百余口性命早就付了黄土,空有死后的殊荣而已。
但现在,余家最后一个血脉还活在人世。
要不是有这个把握,哪怕是要报前世的恩,沈玉鸾也不敢把人带回储凤宫。
她细声细气地说:“若是皇上肯信我一回,就派人去……去蜀州,找一个叫做余良的人。”
褚越和脸色不善地打量她,“你知道什么?”
沈玉鸾摇摇头。
她不是个聪明人,前朝的事,她也不敢插手,知道的也就只有后来从皇帝口中听说的只言片语而已。
“臣女只是听说……余家曾是先皇最忠心的臣子,也是清正廉明的好官,还……”沈玉鸾偷偷看皇帝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悄声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