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既然已经嫁了,如今这样,她也再没有反抗的余地。况且嫁的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她向来是敬佩怀述的。
外头的人饮酒正欢,怀述却早早地回来了。
如素替他开了门,道,“将军,我们小姐正在里头睡着,大夫说,这两日若是醒过来,性命就算是保下了。”
怀述应了一声,抬脚走进去。从白天到现在,他还尚未见到苏拾因,他知道她现在还在昏睡着。
怎料,怀述走到床头,就见着已经自行掀了帕子的苏拾因。她的脸上没有情绪,听到旁边如素的说话声也没有反应,让人摸不着她心中所想。
如素见苏拾因已醒,知道苏拾因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便道:“奴婢下去备些吃的。”
如素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苏拾因深知这桩婚事的由来,怀述其实也同她一样是受摆布的人,她就算再痛恨这桩被迫的婚事,也不该对怀述有气,她转头看向怀述,问道,“将军可知,我身上的伤是什么情况?”
怀述没有料到她一开口会是先问这个,他怕苏拾因接受不了,斟酌着道:“内伤并不算太重,大夫说醒了以后,慢慢调着就能好。”
苏拾因知道怀述没有全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