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一个家,冒着要死的风险来订棺材,就为了孝敬她老子,你就还给人家吧!”
“可怜这孩子,无依无靠的,还要受这种委屈。”
民众七嘴八舌地劝了起来,女子在人群中落着泪,一抽一抽。
吴思不可思议道:“我们自己买的棺材,凭什么让给你?”
那女子哭喊道:“什么叫让给我?这本就该是我家的。我家的地契都拿出来抵押了,现在倒好,棺材没拿到,地契也没了,你让我们往后该怎么过?”
“杨家小姐,你就还给她吧,这孩子是真的命不好,六岁就没了娘,每日都干粗活,还要带两个妹妹,过得太苦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劝起苏拾因来。
杨府的外墙和大门早已被烧成炭黑,看不出半点曾经高门大族的样子。外军进城烧杀抢掠,杨府的受害程度在城里人家中数一数二。但众人认为,瘦死的骆驼总归比马大,再落魄也不会比他们这些百姓来得落魄。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怀述。
“将军,您也来了,您可得帮这个孩子做主啊。”
“是啊,将军,这女娃是真的不容易啊。”
苏拾因隔着人群看去,便看到了那身着黑衣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