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砍了我手臂那个家伙?”
公孙静激动起来。
那人道。
“按照你所说的年纪,还有你说的他的种种特征,我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人是谁,你败给他并不冤枉,他是这世上最完美的杀人兵器,同辈之中没人能杀了他,便是想要他遭受重创都不可能。”
“这跟你说的不对付,你定是在蒙我。”
公孙静默默咀嚼与这人对话半天总结出来的信息。
他说他被困在这水牢中已经二十年,而那人充其量也不过跟自己年纪一般无二,二十年之前那家伙不过才一十来岁少年人而已,十年人事几番新,莫说是十年,便是五年时间不见,一个人都能发生天差地别变化,又更何况长达二十年之久?
仅凭自己三言两语便笃定那人认识,换做傻子都不一定会相信。
“虽然老子连番失利,不过却也不至于傻到别人说什么话都会相信的地步,也许你这家伙不过是吊我胃口,想让我为你做事你才这么说的罢了。”
“你觉得我要让你为我做事需要搞这么多门门道道?”
“是,我承认你这家伙的确本事很大,能让老子心服口服,不过一码归一码,服归服,想要老子因为这个就屁颠屁颠的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