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早被我逐出樊家了。”
樊依然是个懦夫,她舍弃了自己天授之人的身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樊家也将舍弃他。
一旁的女人解释道:“前不久,我二嫂的女儿,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王清河没想到这样:“节哀。”
女人神色低迷,垂下了头,一股淡淡的忧伤笼罩了她。
“既然樊族长对樊玉泉这么有信心,可否让我问他几个问题?”金隶坐在客位,整个人显得很有气质。
大祭司的要求,樊宇泽怎敢不从:“老五,给玉泉打电话。”
女人应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个老式手机,拨通了樊玉泉的电话,但是没人接。
樊宇泽说:“这么晚,玉泉可能休息了,给湘西的人打。”
女人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次有人接,她和那人说了几句,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焦灼。
“爹,那边的人说,他们从来没让玉泉过去。”
“怎么可能,玉泉可从来没撒过谎。”樊宇泽想得是,肯定是湘西那边的人出了问题,樊玉泉不可能背叛他,背叛他的家族。
这时,王清河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焦安国打的,她走到一边去,划开接通。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