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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缚灵的不是古墓,而是墓里的一只青铜盘。”
王清河看着这条讯息,想起了被偷的文物,也是一只青铜盘。
“看来我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只是不知道那青铜盘到底什么来头。”
“有人知道。”
“你是说鬼晓生?”
楼下,秦胜广的衣服也补好了,他穿在身上,让小花看看明不明显。
“不明显,手艺一如既往的好。”王清河几步下了楼,欣赏了一圈,发出由衷的赞扬:“把以前那几件也补上,最近可能买不了新的了。”
“为什么?你不是刚接了个案子?”
王清河从柜台上拿起小花的镜子照了照发型,说:“钱全拿去买梦奄丹了,同志们,咱们又要艰难一段时间了。”
说完就往门外走,秦胜广看她穿着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你去哪里?”
“地府。”
说完打开大院的大门,金隶已经到了,就站在门口,好像刚洗过头,半干不湿的头发陈在额前,整个人显得很温柔。
小花扭断了脖子,也没看清是谁站在门口,她问秦胜广:“谁在那里?”
王清河门缝开得小,出门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