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漪眉心微微蹙起,像在思索着什么,江溯断然开口。
他拈过一支满天星轻轻闻了闻,颇有闲情地逗她说话,“舒舒,你猜一下,猜对有奖。”
其实这个问题在江溯回国前,唐漪就问过。
在国际漫游费贵得要死的电话里,半个多月前的唐漪先是语气别扭地问了句“不是还有一年的课程,怎么突然想着要回来”。
电话另一头的江溯却没有说实话,他语气颇有技巧地模糊重点,“课程修满了,毕业证也提前拿到了,不回来难道还一直留在国外碾压同学?”
“舒舒,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人家在我的阴影下活了三年还不够?”
语气实在欠揍,愣是让唐漪那张淡然惯了的脸起了波澜,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扔了句,“什么时候回来,机票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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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至于此刻,坐在病床上的唐漪懒懒倚在墙上,一点一点削着苹果皮,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倒不是一点也不好奇,她只是习惯了,等着江溯把一切事情的始末对她一一说出,因为从小就是这样。
他说,她听。
果然,江溯开口了。
“当然是因为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