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地反问一句,“对吗”
两个字的气音特别抓耳,直直化身成了一把小刷子,像是要挠进人心里。
亏得唐漪看他这张祸水脸足有十多年,生出了些抵抗力,才能勉强挤出回复,“不心疼,我才不心疼。 ”
她转过脸去不看他,呼出一口气,一鼓作气道,“叔叔他骂你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就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你说这些做什么”
偏偏江溯一点也没有被教训的自觉,大着胆子扬着一张脸,将唐漪细细端详了个遍,末了,无辜地说了句,“舒舒,你耳朵怎么有些红,是热吗”
原没有什么感觉的唐漪被这句话说得觉得自己全身血液自脚底攀升,连带着的还有热意。
已过立秋的傍晚该凉凉的才对,怎么温度好似有些高了
特别特别是江溯方才说过的耳朵处,唐漪无意识地摸了上去。
谁料,江溯又是一声轻笑。
“骗你的,舒舒哪儿都白。”
唐漪因肤质原因,皮肤平常就泛着冷白,轻易不会有别的颜色,便是真的脸红,也不大能看得出来。
这会儿耳朵及脖颈处仍是白白净净,遑论刚才
“滚。”
唐漪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