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的可能当真？”
吴珍眉盯着电脑上的那些刺目微博，试图抚平额间皱纹：“有真有假，吧？”
“那你说与我听听。”曹帅必须要知道原身到底做了些什么，她死也要四个明白。
曹帅听她说，神情越来越凝重。
事情远比她想象的糟糕许多。
“就这些了，至于网上说的，可信可不信，网络暴力很可怕，当初你……”吴珍眉叹了口气，没舍得再说下去。
且不管她是真的想要回心转意，痛改前非做个好人，还是只想捡起回忆，都有点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若她不这样糟蹋自己的名声，爱惜羽毛，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有人站出来帮她发声，主持公道都没人相信。
“那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曹帅突然起身，从前的苦难她都挺过来了，这点不算什么。
她要靠实力说话，征服他们。
“以退为进？”曹帅又道。
虽然做那些事情的不是她，可她现在还顶着这个名号，就算她不承认从前做的事，也没人会相信。
做好事不容易在人心中留下印象，但做坏事，只要一件就能让人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