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媛板着脸,不带一点笑意。叶若山觉得自己有点不该,夫人跟自己说过好几次,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看现在把人惹生气了。
叶若山低头沉思了会,才又重新开口,“永嘉候今早说他娘子从金陵请来戏园班子,夫人你有空的话,带那孩子一起去听听戏。不是说那孩子也是金陵来的嘛,永嘉候夫人估计晚点就会送请帖来。”
周媛彻底无语了,连争辩闻冬是扬州来的都懒的争辩。
“竹儿要好好听母亲的话知道吗?”叶若山又对叶白竹叮嘱了几句就去忙其他的事儿。
“母亲……”
叶白竹悄悄靠近周媛一点,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周媛抬起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她也没了心气,长叹一口气,“罢了,你回去闭门思过吧,什么时候真的知错了,你再来找我。永嘉侯府的戏,也不要去看了。”
大颗大颗眼泪溢出眼眶,掉落在地上。叶白竹这次没有嚎啕大哭,默默的流着眼泪,她声音有些颤抖的回道,“是,母亲。”
叶白竹回了翠竹苑,周媛侧躺在黄花梨木美人榻上休憩,她眉头紧锁,一脸疲惫。
荷烟双手托着几匹绸子,侧身穿过一道珠帘,脚步很轻的走到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