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两人合力帮闻冬头上的伤口做了包扎,白净的纱布渐渐洇出淡淡的红。
余诃看着包扎完美的纱布,满意的微微颌首。
“余大夫,这姑娘是谁呀?”月兰纠结了会,还是开口询问。
“啊?”余诃轻轻啊了一声,侧首看着月兰,原本带笑的脸上也有一丝疑惑,“月兰姑娘也不知吗?这姑娘晕倒在府中花园,我就顺路带她回来。”
“糟糕,忘记正事。”
余诃右手轻轻一敲自己的脑袋,忙从药箱拿出一块素帕子与一卷银针。
他把素帕子搭在闻冬的腕上开始把脉,半响,才稍稍松了口气。
“月兰姑娘,可以帮我拿些冰块吗?”
月兰也不问缘由,点了点头去取冰块。
雨势渐小,余诃给闻冬施完针,走了几步,过去把窗户打开。
才刚打开窗户,就听到叶赴寒愠怒的声音由小变大从窗户外传来。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浑身湿漉漉的叶赴寒双手提着裙子,踹门的一脚依旧悬在半空。
余诃吓了一跳,忙抓起窗边长榻上的薄毯从头给叶赴寒盖了下去。
“你这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