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曹管家也说了,公子新婚,合府上下都在忙碌,就连新房门口都缺人值守,怎么还会有三个闲人躲在通往凉亭的岔路里?”
曹员外颤着身子问道:“所以真的是他们杀了我儿子?”
“不一定,但他们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那他们怎么死了?难道是畏罪自杀?”
“不见得。”
“这,大人的意思是?”
“这桌上明明有四只碗,尸体却只有三具,还有一人去了哪里?”苏瑶问道。
“曹管家,这三人昨日可去过衙门?我怎么没有印象?”江寒查看了一下桌上的酒坛问道,手里的那条手帕早就被他扔在了亭子里,那么恶心的东西,他才不要带在身上。
“没有。”
江寒微怒:“怎么没有?大人不是吩咐所有人都得去听审吗?”
“这…大人,昨日这三人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了,一直待在茅厕里不出来,老奴…”
苏瑶也是怒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说?”
“老奴以为…”
“曹管家。”苏瑶突然打断他:“管家可能是年纪大了,不足以威慑手底下的人,以至于在少爷丧期之内居然有下人敢在房中聚众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