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显然,宁之肃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男人向来都喜欢用行动来说话。
伊绵以为,至多就是拿父母来威胁。
谁知男人毫不费力地攥住她的手腕,热息惑人,木质香气包裹住她全身,“身子烫成这样,里面更烫。”
病中娇柔唤发出男人潜藏心底的兽性,一触即发。
她起先仍是抵抗。
男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条别致的项圈,藕粉软缎,上系一颗光滑的银铃,轻轻一晃,便是清脆不断的响声,像是某种沾染情。欲的咒语。
软缎带华美精致,圈住细嫩的天鹅颈。
伊绵挣脱了手使劲扯,扯不掉。
铃响不断,时而慢悠,时而狂风骤雨,夹杂着讨饶的泣吟。
她身子烧得泛粉,连小脚丫也不例外,蹬在男人脚腕处,不住摩……擦。
“会……死掉的……唔!”
连粗重的木床都开始吱呀作响。
后来,那银铃停了一会儿,声音慢下来,断断续续,不太成规律。
从窗墉处往里望去,可见女子在上,生。涩。地慢扭腰。肢,眼眶绯红,半睁着媚眼,软。嫩指尖撑在精瘦的胸。膛上,勉力保持一点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