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惩罚的。”
“太子殿下,请您饶恕伊绵!”封默虽跪着,但挺直了胸膛,声音不卑不亢。
他作为大理寺的人,若论法理,甚至可以质问宁之肃一句,怎将若卢狱的犯人带出了大牢。但偏偏这人是太子,整个天下都将被他掌握。封默再不服,也只能求情,而不能意气用事。
“你是?”宁之肃问道,对他印象不多,因而一时没有想起来。总归不就是伊绵从前的哪个朋友,哥哥妹妹的,情谊感人。
伊绵抢白避嫌,不愿连累了旁人,“这是封世子,只是一般交情。望殿下明察。”
“明察。”宁之肃一哂,“南阳那边的?你爹那兵权,我看还是收回来的好,免得他儿子这么不懂事,什么地方都敢来。”
宁之肃与封默年纪相仿,说话如此高高在上,不留情面,话里话外都是威胁,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封默虽顾忌南阳那边,但伊绵之事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他道:“太子殿下,今日让微臣碰上了,微臣不得不说几句。伊绵素来无辜,从未参与过任何党争之事,心思最是单纯,望殿下能够放她一条生路。”
宁之肃准备起身,伊绵慌乱之中拉上了他的手。
女子长睫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