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激发。她将窗墉推得更开,身子往外探去,大口呼吸凉凉的空气。宁之肃吓了一跳,伸手拽住她腰间的衣衫,另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阻止女子的身体更加往外。
许是那部位敏感了些,伊绵不敢闹腾,将脑袋转向他,不知说什么,只用眼神瞟了一眼自己腰间,期望那人可以懂得,及时收手。
宁之肃装傻一般,并没有抽手,将伊绵带进怀里,顺手关了窗墉。
“唔……放开,”伊绵不乐意,在男人怀里抗议,牙齿咬上蟒袍。
男人二指摸在伊绵的手腕上,片刻,放开。
“你知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外面吃了喝了什么?”宁之肃问。
伊绵想起丽妈妈从前说过的,她这次定是饮了不该饮的酒,迷了心智不至于,但助兴的功效还是有的,再加之她一贯比别人弱些,哪怕只饮了很少的量,此时怕是也难熬。
宁之肃沉吟一二,对上她好奇的眸子,什么话也未说。
对付这种事情,最好的法子是洗一个冷水澡,去去燥热。因着药效并不大,饮解药也无甚作用。
“你有法子吗?”她忍不住问出口。想着堂堂太子殿下,定是有法子的。
伊绵这身子,若是一盆冷水浇下去,只怕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