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通报一声,我在外面等她。”
府门里面久没有人应。她又重复了一遍,还是静悄悄的。
伊绵累得狠了,暂时也走不了路,索性坐在台阶前,想等等看,或许会有人出来,那时再问也可以。
她顾不上什么矜持不矜持的,只觉得浑身气力已经用光,撑着身子靠坐在朱色柱子旁,脚微微蜷缩在胸口,被双臂环住。
从前伊绵一个月也走不了这么多路,走得多了便喘得厉害,连饭也吃不下,因着这缘故,她总比别人看着羸弱许多。这么走走,放在寻常人家不算什么,放在她身上,已是极限。
她眨巴着光亮的眼睛,里面那股子天真和低落只教人把心都要揉碎。
她虽心里有准备,岑迎曼帮不了什么忙,但至少可以向她打听打听,兴许就找到什么法子,回去和爹娘一商量,就能有些用处。
但等了许久,里面也没有人出来。
以前伊绵来找岑迎曼的时候,马车还未停下,岑府的下人便赶忙迎出来,好生一通寒暄,如今关着大门,怕不是巧合,就是避而不见的意思。
伊绵想了想,起身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还是决定走算了。
她有些失望自己兴冲冲地跑来,一点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