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低着头下楼梯。
一直走到了教学楼门口,她才听见雨声。
瓢泼大雨。
没伞的情况下下起了瓢泼大雨。
阮桃桃仰头望着用‘砸下来’形容比较适合的雨势,绝望地想着:我最近是水逆吗?是海啸式水逆吗?
忽然,身后有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阮桃桃正在哀叹自己可怜的命运,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回头。
邹嘉越背着书包、拿着一把长柄伞闯入她的视线。
他穿着校服,明明大家都穿,可阮桃桃就是觉得他穿上的这套分外好看。
阮桃桃有些贪婪地看着他,觉得自己是看一眼少一眼了,那次乌龙过后,他说不定觉得自己有病,以后都要绕着自己走了。
……等等,那他现在叫自己是干什么。
阮桃桃的表情逐渐疑惑。
邹嘉越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停在一个很礼貌的社交距离,微笑着开口:“谢谢你昨天的巧克力,按理说不应该收下的,但你走得太匆忙。”
阮桃桃明白了他喊住自己的意思,十分知趣地伸开了手指,闷闷地说:“那你还我吧。”
邹嘉越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