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在意罗珍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会放在心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当罗珍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许多人都不会想到的问题时,身上确实带着与众不同的气质。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罗珍容与周围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但很显然,她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普通人。
“比如说这个瓷碗,”说到兴起,罗珍容的话题再次偏移,“不同的温度烧出来的瓷器肯定不一样,瓷泥不一样,烧出来也不一样,这些都需要实验,然后制作出来的瓷器能容纳多少温度的食物,也要实验测量。”
“如何测量温度?”程松问道。
“水银……?”罗珍容迟疑地说着,她记得这时候是有水银的,甚至有些墓葬都有水银,“不过可能比较难吧,毕竟水银有毒,不能暴露在外头,就算测量,也需要包裹在能看到内部变化的容器里头。”
程松还想再问,不远处传来了谢长胜的声音。
见两人坐在这里,谢长胜笑呵呵地走过来:“不好意思,多买了点东西,来迟了。”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站了起来。
罗珍容看了眼程松,不知道该不该说瓷厂的事。
程松见状,主动道:“叔公,高大人说再过两日就叫人